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問與答:電影在肯尼亞難民營內助年輕烏干達難民提昇自我

日內瓦3月18日(聯合國難民署) –Kate Ofwono近日探訪日內瓦,參與聯合國難民署有關國際婦女日的活動。這名來自烏干達23歲難民參與一個研討會,並介紹一齣她拍攝自己在Kakuma難民營生活的電影。四年前在烏干達,自其父被殺,母親被綁架之後,她便逃亡至肯尼亞西北部的難民營。在Kakuma,Kate Ofwono參與一個以紐約為基地的人道組織 - 國際FilmAid的活動,透過電影及錄影方法,鼓勵被迫流離失所的人及其他弱勢社羣。這組織也是聯合國難民署在Kakuma的一個合作伙伴。Kate Ofwono坐下來與聯合國難民署的公共資訊主任兼專業攝影師Helene Caux談及她的生活。以下是訪問精華片段:

甚麼原因令你離開烏干達呢?

離開祖國是因雙親涉及政治而發生變故。當2006舉行大選[烏干達廿年來第一次的多黨選舉],我參加政治運動,並感到有點受威脅。因此當我父親被殺,母親被綁架後,我只有逃亡,因為我參與反對派活動。

父親當時在烏干達軍隊. . .但他感到不被信任,人們指控他參與[叛軍]聖主抵抗軍(Lord's Resistance Army)–他已否認這事情。在他們來到我們近肯尼亞邊界托羅羅(Tororo)的家殺死我父親之前,他並沒感受到任何真正的威脅. . .當時我在學校,之後遠親告訴我,那些殺死我父親及綁架母親的人,也要取我的性命。因此,我不能留在家了。

那你去了哪兒呢?

我可以做的便是離開祖國。因為我們住在近肯尼亞西部邊境,遠親載我到邊境,然後我步過邊境,因為不想經過入境署,於是沿著鐵路路軌行。去到馬拉巴(Malaba)巿,我站在一間商店外大哭。有人問發生甚麼事,我把事情告訴他後,他說在馬拉巴沒人能幫到我,叫我求助於聯合國難民署奈洛比辦事處。

首晚在奈洛比,沒地方可睡,只可躺在街上。一男子前來,用他的皮帶狠狠地打我。我又不能去醫院,只可留在那兒。睡在奈洛比的街上很危險的,但沒選擇了。第二早上,我問一男子去聯合國難民署的方向,他帶我上了一輛巴士,巴士駛至Westland聯合國難民署大樓的閘口。

職員問我想留在奈洛比,還是去難民營。於是我告訴他我不能作決定,應是由他們決定. . .因此他們給我一個前往難民營的交通證,然後便去了Kakuma。

請告訴我們有關當時的難民營及你的所思所想

我預期會去到一個架滿帳篷,人們都是愁眉苦臉的地方。抵達時,我心裏想,「要完了。」天氣很壞;我不習慣那種熱。而食物也不是慣常家中所吃,我不可以投訴,因為人人都是這樣的處境。

但很幸運,我在FilmAid[很早期]交到一些朋友,又當FilmAid在難民營接待中心放映電影時認識到其他人。他們有些是烏干達人,我向他們解釋自己的問題,包括需要一處地方逗留。有一個烏干達家庭獲安置到第三個國家,他們離開後,我搬進他們的房子。真的很好運;我在烏干達社區得到一間屋啊。

你在FilmAid參與甚麼事情呢?

有一次,他們在營內張貼告示,呼籲大家加入「參與錄影計劃」(Participatory Video Project [PVP]),那是由FilmAid舉辦的活動。我於是申請並入選了。我們學習攝影機基本操作、演技、剪片、寫劇本及編導。這些都十分有趣,我很用心盡力去幹。最後成為班上成績最好一人。當「參與錄影計劃」招聘另一名主持時,我申請了,並獲得那份工作。

你喜歡這計劃甚麼呢?

我喜歡這計劃因為我可以幫到其他難民。在接受訓練後,我現在可以訓練其他人,覺得自己的能力提昇了。教導別人,自己同時得到信心。我十分自豪,因為不是許多女孩能做到的。這又是一個很好的回饋方法。我也和FilmAid一起拍了一齣關於我在營內生活的短片。

營內的生活是怎樣呢?你現時感到比較安全嗎?

絕對是,但仍然有其他挑戰呢。一些當地人覺得難民獲得優待,並認為他們有錢. . .在我的社區內,人們有時喝酒,如果這些人,大多數是男人,飲醉了,便會抓著路過的女孩,或者吹口哨挑逗。

想過將來嗎?

我想做許多許多事情。想重返校園;又想創作音樂 [Ofwono 既會作曲又唱得很出色],這佔我生命很大部份的。還有我想有一個家;過好的生活,太多事想做!

3月8日的國際婦女日對你有何意義呢?

我相信婦女日是讓婦女表達自己,及心聲被聆聽,並證明她們可以達成任何事。

【關於聯合國難民署】

聯合國難民署於1950年12月14日由聯合國大會創立。聯合國難民署負責指導和協調全球行動、保護難民並尋求難民問題解決方案。聯合國難民署致力於確保每一個人享有尋求庇護的權利,並可以在其他國家得到安全庇護,或者在情況許何時自願返回原籍地、就地融入或安置到第三國家。聯合國難民署因其幫助歐洲難民的開創性工作及對全球難民的援助,先後於1954年和1981年獲得諾貝爾和平獎。